他回头瞟她一眼,“我说的不是年龄。” “你是我妈妈吗?”小女孩稚声稚气的问道。
那一瞬间,谌子心像是受了奇耻大辱,愤怒异常,她举起一把椅子便砸过去。 “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对学长表白时,他已经在追我的舍友了。”
可是茫茫人海里,早已经没有了小女孩的身影。 “大哥,是我对不起爸爸。”
祁雪川表示理解,“这么大一个公司,他不可能不管,我猜他今天就会回来,我去他办公室等一等。” 原来不只是调养身体,还是带看病一体的。
“真看不出来,司总那么严肃的一个人,竟然是个妻管严……” 祁雪纯稍稍振作,“谢谢。”